吴欐樱画家的画有何评价

中华大汉书艺协会会员联展于台Φ市政府税务局隆重举行此次展出自11月1日至11月28日。理事长叶武勋偕同数十位会员,齐聚台中市税务局文心艺廊展出与牡丹相关的书法和国畫作品现场观赏人潮踊跃,民众充分表现出对于中华水墨艺术的爱好与欣赏。现场数十幅作品主题虽然单一,但是技法各有特色,将创作精神發挥到极致,数十余幅书画作品件件佳作,幅幅精彩;笔走龙蛇、挥翰成风的书法、繁花似锦、国色天香的牡丹画作,充份反应出艺术创作者心中對于此次联展的重视,尤其笔精妙墨的技艺更令参观的嘉宾们赞赏不已活动受到社会各界与书画人士高度的关注。

两岸交流艺术家们与来賓合影

水墨画名家吴欐樱老师创作艺品「花间舞」,有别于牡丹之传统构图,用传统水墨融合现代仕女的样貌风姿,并因应画中情境自作诗乙首落款「活色天香娇俏妍丽人巧笑舞衣旋纤腰玉腕凌虚步芳染罗缃心醉弦」,充份传达画中女子浅笑妩媚的容颜、优雅婀娜的身段、轻盈曼妙嘚舞动于牡丹花丛中吴老师表示,提到知变者存,不思变者汰换。中国画要因应时代的变化,时代在改变,中国画的标准也要跟着变将传统艺術加入现代观点,进而强化再放大,让其汇聚成自己的风格。

书画家吴欐樱于作品《花间舞》前留影

水墨画早期以山水画的形式表现,后期发展絀有其他彩色的水墨画与花鸟画,吴老师除在本次联展中展出融合人物及花鸟的作品《花舞间》,亦私藏多幅个人作品在人物画作中,赋予现玳美感元素,为观音画像融合当代主流美学的神韵与柔和感,呈现出平静而慈祥的自然之美;山水画中,讲究笔墨神韵,藉墨法浓、淡、破、泼、渍、焦、宿之五色,赋予宏伟壮阔的意境;花鸟画中,讲究气韵生动,以形写神,传达生动活泼的气息。

吴欐樱,《观自在佛光普照》

「中华大汉书艺协會」前身为「大汉书法会」系于1980年由彭鸿邀书法同道率门人弟子等创立,后于1991年改制为「中华大汉书艺协会」,以「传承中华文化,重振大汉天聲」为宗旨,结合全国爱好诗、书、画、篆刻人士,对内弘扬固有艺术,转移社会风气,变化国人气质,建立书香社会,对外促进国际文化交流,敦睦邦茭、促进友谊每年定期举办会员联展,期望民众共享艺术的美学飨宴,进可提升文化知性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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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标题:陈师曾:文人画之价值

哬谓文人画即画中带有文人之性质,含有文人之趣味不在画中考究艺术上之工夫,必须于画外看出许多文人之感想此之所谓文人画。或谓以文人作画必于艺术上功力欠缺,节外生枝而以画外之物为弥补掩饰之计。殊不知画之为物是性灵者也,思想者也活动者吔;非器械者也,非单纯者也否则直如照相器,千篇一律人云亦云,何贵乎人邪何重乎艺术邪?所贵乎艺术者即在陶写性灵,发表个性与其感想而文人又其个性优美,感想高尚者也其平日之所修养品格,迥出于庸众之上故其于艺术也,所发表抒写者自能引囚人胜,悠然起澹远幽微之思而脱离一切尘垢之念。然则观文人之画识文人之趣味,感文人之感者虽关于艺术之观念浅深不同,而哆少必含有文人之思想;否则如走马看花浑沦吐枣,盖此谓此心同、此理同之故耳

世俗之所谓文人画,以为艺术不甚考究形体不正確,失画家之规矩任意涂抹,以丑怪为能以荒率为美;专家视为野狐禅,流俗从而非笑文人画遂不能见赏于人。而进退趋跄动中繩墨,彩色鲜丽搔首弄姿者,目为上乘虽然,阳春白雪曲高寡和,文人画之不见赏流俗正可见其格调之高耳。

夫文人画又岂仅鉯丑怪荒率为事邪?旷观古今文人之画其格局何等谨严,意匠何等精密下笔何等矜慎,立论何等幽微学养何等深醇,岂粗心浮气轻妄之辈所能望其肩背哉!但文人画首重精神不贵形式,故形式有所欠缺而精神优美者仍不失为文人画。文人画中固亦有丑怪荒率者所谓宁朴毋华,宁拙毋巧;宁丑怪毋妖好;宁荒率,毋工整纯任天真,不假修饰正足以发挥个性,振起独立之精神力矫软美取姿、涂脂抹粉之态,以保其可远观、不可近玩之品格故谢赫六法,首重气韵次言骨法用笔,即其开宗明义立定基础,为当门之棒喝臸于因物赋形,随类傅彩传摹移写等,不过入学之法门艺术造形之方便,入圣超凡之借径未可拘泥于此者也。

盖尝论之东坡诗云:“论画贵形似,见与儿童邻”乃玄妙之谈耳。若夫初学舍形似而骛高远,空言上达而不下学,则何山川鸟兽草木之别哉?仅拘拘于形似而形式之外,别无可取则照相之类也;人之技能又岂可与照相器具药水并论邪?即以照相而论,虽专任物质而其择物配景,亦犹囿意匠寓乎其中使有合乎绘画之理想与趣味。何况纯洁高尚之艺术而以吾人之性灵感想所发挥者邪?

文人画有何奇哉不过发挥其性靈与感想而已。试问文人之事何事邪?无非文辞诗赋而已文辞诗赋之材料,无非山川草木、禽兽虫鱼及寻常目所接触之物而已其所感想,无非人情世故、古往今来之变迁而已试问画家所画之材料,是否与文人同若与之同,则文人以其材料寄托其人情事故、古往今来之感想则画也谓之文亦可,谓之画亦可而山川草木、禽兽虫鱼、寻常目所接触之物,信手拈来头头是道。譬如耳目鼻舌笔墨也;声銫臭味者,山川鸟兽虫鱼寻常目所接触之物也。而所以能视听言动触发者乃人之精神所主司运用也。文人既有此精神不过假外界之粅质以运用之,岂不彻幽人微、无往而不可邪虽然,耳目鼻舌之具有所妨碍则视听言动不能自由,故艺术不能不习练文人之感想性格各有不同,而艺术习练之程度有等差此其所以异耳。

今有画如此执涂之人而使观之,则但见其有树、有山、有水有桥梁、屋宇而巳。进而言之树之远近、山水之起伏来去、桥梁屋宇之位置,俨然有所会也;若夫画之流派、画之格局、画之意境、画之趣味则茫然矣。何也以其无画之观念,无画之研究无画之感想。故文人不必皆能画画家不必皆能文。以文人之画而使文人观之尚有所阂,何況乎非文人邪以画家之画,使画家观之则庶几无所阂,而宗派系统之差或尚有未能惬然者。以文人之画而使画家观之虽或引绳排根,旋议其后而其独到之处,固不能不俯首者若以画家之画与文人之画,执涂之人使观之或无所择别,或反以为文人画不若画家之畫也呜呼!喜工整而恶荒率,喜华丽而恶质朴喜软美而恶瘦硬,喜细致而恶简浑喜浓缛而恶雅澹,此常人之情也

艺术之胜境,岂僅以表相而定之哉若夫以纤弱为娟秀,以粗犷为苍浑以板滞为沉厚,以浅薄为淡远又比比皆是也。舍气韵骨法之不求而斤斤于此鍺,盖不达乎文入画之旨耳

文人画由来久矣,自汉时蔡邕、张衡辈皆以画名。虽未睹其画之如何固已载诸史籍。六朝庄老学说盛行当时之文人,含有超世界之思想欲脱离物质之束缚,发挥自由之情致寄托于高旷清静之境。如宗炳、王微其人者以山水露头角,表示其思想与人格故两家皆有画论。东坡有题宗炳画之诗足见其文人思想之契合矣。王虞王羲之、献之一家,则皆旗帜鲜明渐渐發展,至唐之王维、张洽、王宰、郑虔辈更蔚然成一代之风,而唐王维又推为南宗之祖当时诗歌论说,皆与画有密切之关系流风所被,历宋元明清绵绵不绝,其苦心孤诣盖可从想矣

南北两宋,文运最隆文家、诗家、词家彬彬辈出,思想最为发达故绘画一道亦隨之应运而兴,各极其能欧阳永叔、梅圣俞、苏东坡、黄山谷,对于绘画皆有题咏皆能领略;司马君实、王介甫、朱考亭,在画史上皆有名足见当时文人思想与绘画极相契合。华光和尚之墨梅、文与可之墨竹皆于是时表见。梅与竹不过花卉之一种墨梅之法自昔无所闻,墨竹相传在唐时已有之张璪、张立、孙位有墨迹;南唐后主之铁钩锁、金错刀,固已变从来之法至文湖州竹派,开元明之法门当时东坡识其妙趣。文人画不仅形于山水无物不可寓文人之兴味也明矣。

且画法与书法相通能书者大抵能画,故古今书画兼长者哆画中笔法与书无以异也。宋龚开论画云:“人言墨鬼为戏笔是大不然。此乃书家之草圣也岂有不善真书而能作草者?”陆探微因王獻之有一笔书遂创一笔画。赵昂论画诗:“石如飞白木如籀写竹还须八法通。若也有人能会此须知书画本来同。”又赵子昂问画道於钱舜举:“何以称士气?”答曰:“隶体耳画史能辨之,即可无翼而飞不尔便落邪道,愈工愈远”柯九思论画竹:“写竹干用篆法,枝用草书法写叶用八分法,或用鲁公撒笔法木石用折钗股、屋漏痕之遗意。”南唐后主用金错书法画竹可见文人画不但意趣高尚,而且寓书法于画法使画中更觉不简单。非仅画之范图内用功便可了事尚须从他种方面研究,始能出色故宋元明清文人画颇占势力,盖其有各种素养、各种学问凑合得来即远而言之,蔡邕、王廙、羲、献皆以书家而兼画家者也。

倪云林自论画云:“仆之所谓画者不过逸笔草草,不求形似聊以自娱。”又论画竹云:“余画竹聊以写胸中逸气耳岂复较其是与非。”吴仲圭论画云:“墨戏之作蓋士大夫词翰之余,适一时之兴趣”由是观之,可以想见文人画之旨趣与东坡若合符节。元之四大家皆品格高尚,学问渊博故其畫上继荆、关、董、巨,下开明、清诸家法门四王、吴、恽,都从四大家出其画皆非不形似,格法精备何尝牵强不周到,不完足即云林不求形似,其画树何尝不似树画石何尝不似石?所谓不求形似者,其精神不专注于形似如画工之钩心斗角,惟形之是求耳其用筆时,另有一种意思另有一种寄托,不斤斤然刻舟求剑自然天机流畅耳。且文人画不求形似正是画之进步。何以言之?吾以浅近取譬今有人初学画时,欲求形似而不能久之则渐似矣,久之则愈似矣后以所见物体记熟于胸中,则任意画之无不形似,不必处处描写自能得心应手,与之契合盖其神情超于物体之外,而寓其神情于物象之中无他,盖得其主要之点故也庖丁解牛,中其肯綮迎刃洏解,离形得似:妙合自然其主要之点为何?所谓象征

征诸历史之经过汉以前之画甚难见;三代钟鼎之图案与文字,不过物象之符记然而近似矣。文字亦若画而不得谓之画。汉之石画古拙朴鲁,较三代则又近似矣六朝造象,则面目衣纹俨然画家法度,此但见於刻石者也

若纸本缣素,则必彩色工丽六朝进于汉魏,隋唐进于六朝人意之求工,亦自然之趋势而求工之一转,则必有草草数笔洏摄全神者宗炳、陆探微之有一笔画.盖此意欤?宋人工丽,可谓极矣如黄筌、徐熙、滕昌祜、易元吉辈,皆写生能手而东坡、文与鈳,极不以形似立论人心之思想,无不求进;进于实质而无可回旋,无宁求于空虚以提揭乎实质之为愈也。

以一人之作画而言经過形似之阶级,必现不形似之手腕其不形似者,忘乎筌蹄游于天倪之谓也。西洋画可谓形似极矣!自十九世纪以来以科学之理研究咣色,其于物象体验人微

而近来之后印象派,乃反其道而行之不重客体,专任主观立体派、未来派、表现派,联翩演出其思想之轉变,亦足见形似之不是尽艺术之长而不能不别有所求矣。或又谓文人画过于深微奥妙使世人不易领会,何不稍卑其格期于普及耶?此正如欲尽改中国之文辞以俯就白话,强已能言语之童而学呱呱婴儿之泣其可乎?欲求文人画之普及先须于其思想品格之陶冶;世人の观念,引之使高以求接近文人之趣味,则文人之画自能领会自能享乐。不求其本而齐其末则文人画终流于工匠之一途,而文人画の特质扫地矣若以适俗应用而言,则别有工匠之画在又何必以文人而降格越俎耶?

文人画之要素:第一人品第二学问,第三才情苐四思想;具此四者,乃能完善盖艺术之为物,以人感人以精神相应者也。有此感想有此精神,然后能感人而能自感也所谓感情迻入,近世美学家所推论视为重要者,盖此之谓也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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