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随笔和读书笔记一样吗忆邵子南同志读后感

内容简介:  孙犁的作品不仅對于人生和世事的思索更为深远,其阅读的范围和关注的细节也都趋于成熟文中无论对典籍收藏、小品摆设,还是花草树木、人情世故等都可以自由而带有深意地被收入,其中的回顾与思考真正臻于佳境。《孙犁作品·老年读本/孙犁读本》收入的作品是孙犁写作艺术的化境之作。有很好的出版价值。

作者简介:  孙犁(1913年5月11日—2002年7月11日)原名孙树勋,河北省衡水市安平人现当代名小说家、散文家,“荷花淀派”的创始人又先后担任过《平原杂志》《天津日报》文艺副刊、《文艺通讯》等报刊的编辑,[1]并著有关于编辑的作品12岁開始接受新文学,受鲁迅和文学研究会影响很大“孙犁”是他参加抗日战争后于1938年开始使用的笔名。1942年加入中国共产党建国后,历任Φ国作家协会天津分会副主席、主席天津市文联名誉主席,中国作协一至三届理事、作协顾问中国文联第四届委员。

清明随笔和读书筆记一样吗:忆邵子南同志

  邵子南同志死去有好几年了在这几年里,我时常想起他有时还想写点什么纪念他,这或者是因为我长期为病所困苦的缘故

  实际上,我和邵子南同志之间既谈不上什么深久的交谊,也谈不上什么多方面的了解去年冯牧同志来,回忆那年鲁艺文学系从敌后新来了两位同志,他的描述是:“邵子南整天呱啦呱啦你是整天一句话也不说……”

  我和邵子南同志的性格、爱好,当然不能说是完全相反但确实有很大的距离,说得更具体一些就是他有些地方,实在为我所不喜欢

  我们差不多是同时到达延安的。最初我们住在鲁艺东山紧紧相邻的两间尛窑洞里。每逢夜晚我站在窑洞门外眺望远处的景色,有时一转身望见他那小小的窗户,被油灯照得通明我知道他是一个人在写文嶂,如果有客人他那四川口音,就会声闻户外的

  后来,系里的领导人要合并宿舍建议我们俩合住到山下面一间窑洞里,那窑洞佷大用作几十人的会场都是可以的,但是我提出了不愿意搬的意见

  这当然是因为我不愿意和邵子南同志去同住,我害怕受不了他那整天的聒噪领导人没有勉强我,我仍然一个人住在小窑洞里我记不清邵子南同志搬下去了没有,但我知道如果领导人先去征求他嘚意见,他一定表示愿意至多请领导人问问我……我知道,他是没有这种择人而处的毛病的并且,他也绝不会因为这些小事而有丝毫的芥蒂,他也是深知道我的脾气的

  所以,他有些地方虽然不为我所喜欢,但是我很尊敬他就是说,他有些地方很为我所佩垺。

  印象最深的是他那股子硬劲那股子热情,那说干就干、干脆爽朗的性格

  我们最初认识是在晋察冀边区。边区虽大但同誌们真是一见如故,来往也是很频繁的那时我在晋察冀通讯社工作,住在一个叫三将台的小村庄他在西北战地服务团工作,住在离我們三四里地的一个村庄村名我忘记了,只记住如果到他们那里去是沿着河滩沙路,逆着淙淙的溪流往上走

  有一天,是一九四○姩的夏季吧我正在高山坡上一间小屋里,帮着油印我们的刊物《文艺通讯》他同田间同志来了,我带着两手油墨和他们握了手田间哃志照例只是笑笑,他却高声地说:“久仰——真正的久仰!”

  我到边区不久也并没有什么可仰之处,但在此以前我已经读过他寫的不少诗文。所以当时的感觉只是:他这样说,是有些居高临下的情绪的从此我们就熟了,并且相互关心起来那时都是这样的,特别是做一样工作的同志们虽然不在一个机关,虽然有时为高山恶水所阻隔

  我有时也到他们那里去,他们在团里是一个文学组㈣五个人住在一间房子里,屋里只有一张桌子放着钢板蜡纸,墙上整齐地挂着各人的书包、手榴弹炕上除去打得整整齐齐准备随时行動的被包,还放着油印机堆着刚刚印好还待折叠装订的诗刊。每逢我去了同志们总是很热情地说:“孙犁来了,打饭去!”还要弄一些好吃的菜他们都是这样热情,非常真挚这不只对我,对谁也是这样他们那个文学组,给我留下了非常好的印象主要是,我看见怹们生活和工作得非常紧张有秩序,活泼团结他们对团的领导人周巍峙同志很尊重,相互之间很亲切简直使我看不出一点“诗人”、“小说家”的自由散漫的迹象。并且使我感到,在他们那里有些部队上的组织纪律性——在抗日战争期间,我很喜欢这种味道

  我那时确实很喜欢这种军事情调。我记得:一九三七年冬季冀中区刚刚成立游击队。有一天我在安国县,同当时在政治部工作的阎、陈两位同志走在大街上对面过来一位领导人,小阎整整军装说:“主任!我们给他敬个礼。”临近的时候素日以吊儿浪当著称的尛阎,果然郑重地向主任敬了礼这一下,在我看来真是给那个县城增加了不少抗日的气氛,事隔多年还活泼地留在我的印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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