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被开除出作协了吗?


莫言事件背后有人在支持,这些人不是西方国家的人,而是国内一小撮人,这一小撮人引领舆论导向,把莫言诺贝尔文学奖获奖感言做为一个楔子,确实是找对了方向,这一小撮人也明白当下网民的思想意识在发生偏移以及对西方文化的狭隘的偏见。可谓是卓有成效,真的达到了他们想要的效果。
那么这些人的根本目的是什么?
移视线。当下存在文化战线上一些歪风邪气,已经是到了令人不耻的地步,像某某某的诗,某某协会出现的问题,这些网络发酵事件,影响了当下很大一部分利益即得者,而且他们做的事非常不光彩是真正被人们所痛恨,这类事件若在网络上任由发酵,扒了他们的底,利益受损是小事,甚至是职位不保,更甚者锒铛入狱,对他们夹讲这是最恐怖的。

所以一定找一个话题,找一个对于文人都慕嫉妒恨的人,莫言恰好是这样的一个人选。于是选对了人物,其次什么内容才是网民才痛恨的?西方所支持的,莫言获奖又符合要求,再就国内对于困难时期的认知悄悄发生改变,那个时代不应该如莫言所述,同时也是反映对当下人们的一种矛盾心情,即有了幸福生活,但又对当下的一些不良现象的反感。希望回到原来那种相对纯朴的真挚的人与人之间的感情,以及虽不能同富,但是同苦的生活状态。这与当下人们的生活压力越来越大息息相关。所以在某些人背后的有意识的引导下,开始出现批评否定甚至是攻击莫言的行为。
攻击莫言好处是与人与己都无害,这样一位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人,无论怎么攻击,其最后结果是无伤大雅,莫言还是那个莫言。但转移网民视线,却保护了七流八流九流的文学家那些个圈子。像某些作协,书协,音协,等等成了圈内人自娱自乐的天地,一些利益被他们瓜分。
所以我认为大家评论莫言应适可而止,真正应该打击的是那些没有真本事,靠圈子来生存的寄生虫、蛀虫!这才是网民关注的重点和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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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标题:十年后,“讲故事的人”回来了

    7月31日晚,作家莫言蕴积十年的新作《晚熟的人》由人民文学出版社正式发布。这是莫言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后的首部作品,由十二个故事组成,以作家“莫言”获奖后返回故乡高密的所见所闻为视角,描绘了一个有喜有悲、有荒诞有现实,从上个世纪到当下社会,从历史深处步入现实百态,壁立千仞、气象万千的世界。

那个“莫言”,被这个莫言所打量

    与过去《红高粱家族》等作品写历史不同,这一次,莫言关注当下。读者随着小说里的这位“莫言”,获奖后回到高密东北乡,发现家乡一夕之间成了旅游胜地,《红高粱》影视城拔地而起,山寨版“土匪窝”和“县衙门”突然涌现,“还有我家那五间摇摇欲倒的破房子,竟然也堂而皇之地挂上了牌子,成了景点”。每天都有人来参观,来自天南地北的游客,甚至还有不远万里前来的外国人。

    在发布会现场,文学评论家、中国作协副主席李敬泽谈道:“尽管这本书创作了很多人物,但最触动我的是那个叫‘莫言’的人。那个人也是一个作家,也得过诺贝尔文学奖,享受着声名同时也为声名所累。在写作的时候,那个‘莫言’被这个莫言所打量。”此外,李敬泽敏锐地注意到,整本书的故事都是落地到“现在”,故事的主角,是一个一定程度上被历史化经典化的作家,但当他作为一个活动于现在、活动于此时此刻的人的时候,面对这个庞杂世界,会产生和当下所有人一样的迷惘和感叹。

    “这部小说,我是一个写作者、同时也是作品里的一个人物,深度地介入到书里。小说中的莫言,实际上是我的分身,就像孙猴子拔下的一根毫毛。他执行着我的指令,但他并不能自己做出什么决定,我在观察着、记录着这个莫言与人物交往的过程。”莫言说。作家还乡是一个很经典的视角,这样的视角鲁迅等中外作家都使用过,他在20世纪80年代初学写作时也用过,只是这一次再次使用,视角本身发生了变化,一是随着作家年纪增长自身眼光有变化,二是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盛名后再次遭遇商业时代、信息时代的故乡,经历更为复杂,莫言分析道。

    书里写的依旧是“文学的故乡”高密东北乡,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个用童年经验和想象力织造的高密已一去不复返。对于家乡的变化,莫言很坦然:“将逝去的留不住,要到来的也拦不住。一切历史都曾经是当下,所有的当下也都会变成历史。”只有意识到一切当下都会变成历史、所有作为都会留下印记,才会明白人要负有责任。同时,只有明白一切历史同样是当下,才会明白我们温故知新,就可以从“当年的当下”里汲取教训、获得智慧,莫言这样理解。

    在这本沉淀了近十年的新作中,莫言改变了他一贯的讲故事的方式,既延续了以往的创作风格,又明显注入了新的元素——汪洋恣肆中多了冷静直白,梦幻传奇里多了具象写实。眼光不再聚焦于“英雄好汉王八蛋”,而是转向了故乡最平凡最不起眼的小人物。他们过于真实,仿佛就是从我们身边走出来的人物。这样一群人,组成了时代演进中的“常”与“变”。写下他们的故事,好似不经意地在一张白纸上刻下一个又一个坐标。看完12个故事,所有的坐标被一条无形的线联系起来,读者才恍然大悟,莫言讲述的不是某一个人的故事,而是时代的潮起潮落。

    作家毕飞宇曾用“两个心脏、四个胃、八个肾”来形容莫言,以此表达他在阅读莫言作品时感受到的能量。“以前像大色块的油画,这一次加入了线条。”毕飞宇这样谈自己的感受,“如《斗士》这篇文章里对主角武功和村里一个外号叫黄耗子的青年打架的描写,就是典型的白描。我喜欢武功这个人物,如文章结尾所说,‘似乎他是一个笑到最后的胜利者,一个睚眦必报的凶残的弱者’。在咱们以往的文学作品里,凶残者和弱者并不并存。但这一次是例外,这或许是对中国当代文学的一个贡献。”

    “文学创作圈有句话,叫作真佛只说家常话。修行了一辈子,一开始当和尚的时候经念得云山雾罩,最后发现老和尚只说家常话。因为老和尚终于修行到他觉得家常话就能把事说明白的境界了,”李敬泽评价道,“对一个作家来说,不同的时候有不同的追求,莫言现在到了只说家常话的时候了。”

    莫言认为,相较于过去的创作,《晚熟的人》少了血气方刚剑拔弩张,更加沉静平实,也更为幽默松弛。

文学的作用,恰恰在于它的“无用”

    对作家而言,“早熟”是常态,为何莫言会为新作取名“晚熟”?

    对此,莫言分析道,“晚熟”是一个很丰富的概念。从文艺创作角度看,一个作家或一个艺术家过早地成熟了、定型了、不变化了,他的创作之路也就走到了终点。文学家、艺术家都希望自己的作品不断地变化,不断超越自己。因此,“晚熟”是一种创作的态度,希望自己的艺术生命、自己的创造力,能够保持得更长久一些。

    “像前浪在沙滩上打了个滚儿,翻过来又变成了后浪。”李敬泽打趣道。

    发布会现场,莫言、李敬泽、毕飞宇三位作家坐而论道,“文学的使命”是绕不开的话题。

    文学跟科学不一样。科学的进步和发展,可以直接带来生产方式、生活方式的变革,例如屠呦呦发明青蒿素,能迅速治疗疟疾。但千百年来,文学的发展变化比科学小得多,它对人类社会看起来没什么作用。但文学的作用,恰恰在于它的“无用”,在于它非功利化的价值取向,莫言谈道。

    李敬泽认为,文学中包含着一些“无形”“无用”但却至关重要的价值。“文以载道。在中国传统中,文学更是负载着至关重要的使命。中国和其他国家之所以不一样,就在于我们的文化和其他文化不一样。在我们的文化中,文的传统、文学的传统几乎是我们民族一个支撑性的精神构造。不管我们对文学的具体理解是什么,我们通过文学所要解决的,是‘晚熟的人’中的那个‘人’的问题。对于一个在中国文化传统下成长的人而言,一生要面对的是如何成为一个人、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问题。从这个意义上讲,文学不管怎么变,载体无论是书籍还是屏幕,在中国都不会失去它的意义和作用。”

    距莫言获诺奖已经过去八年,距他出版上一部小说已过去十年。有人说莫言陷入“诺奖魔咒”——得了诺奖就很难再进行持续创作,但诺贝尔文学奖评委会前主席埃斯普马克却说:“我相信莫言得奖后依然会写出伟大的作品,他真的有一种力量,没有人会阻止他。”

    在瑞典文学院发表获奖感言时,莫言曾说:“我是一个讲故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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